四、飞翔的感动
“人,有两种能力最重要——感动以及被感动;爱以及被爱,如果人丧失了这两种最基本的能力,那也就和行尸走肉差不多”。
而“爱乐”是很高的具有这两种能力的。
从“爱乐”诞生起,她就给自己制定了一个极高的精神高点:
不仅是唱好歌,而且要做好人,淘冶做大女人;不光是一个唱歌的女性团体,而要成为海南的女性家园;不光是对自己负责,而且要对整个海南的文化建设担负责任。
15年来,我们用行动实践了我们的诺言。
有人给我们算过一笔帐:我团15年来一百多场次演出(几乎是无偿的,包括国内外)加上乘以数十倍的排练时间,“爱乐”每一个人至少为“爱乐”投入了2000个小时。我不知道相对于现在这个熙熙攘攘全为利来利往的社会,除了挚爱以及责任——对音乐,对这个团体,对这个社会的巨大的热爱和责任,还有什么能做到这样。
“爱乐”被誉为“当代红色娘子军”她们确实有本质的相像。“爱乐”像一个战斗的团体,除了排练、演出和比赛,“爱乐”很少女人间的飞长流短,女人情愫。
但是只要有机缘在一起(比如外出在大巴上),只要说起在“爱乐”的那些动人的故事,即刻会一片泪光闪烁。
那些泪是为自己流:为那些愿为“爱乐”奉献而自愿举起的胳膊;为那些几千个不停拔打的电话;为那些被放在家里自己长大的孩子;为那些日复一日等待妻子的丈夫;为几千个不分刮风下雨要赶到排练和演出的坚韧,为无论多枯躁都会咂出甘甜的排练;更会身患重病也要站在团队里的信念;……
“爱乐”的泪也为别人流,也见过多少人为“爱乐”流泪;“爱乐”在感动着社会,社会也在感动着“爱乐”:那些经久不息的掌声,那些观众围着我们如痴如狂,不肯离去的场面;那些拍光了所有电源的相机;那些包括央视“半边天”栏目在内的专题和报道;那些奖杯和证书……
这么多年我们听得最多的词是“震撼”,只要走近“爱乐”的人,没有一个不被“爱乐”的精神和艺术感动得心灵震颤。
中国形象学专家徐国定教授在全国讲座几百场,每场必讲“爱乐”,结束必放“爱乐”演唱的《跨越巅峰》;
中国著名学者李小林在北大演讲时说:要研究女性和人文,海南“爱乐”是最好的案例;
著名作家林希听了“爱乐”的排练,他说几十年没流过泪了,“爱乐”让他老泪纵横;
著名作家何振邦用文字表达说,看见“爱乐”,就像是在长长的隧道里看见了光亮;
章汝先教授说:“‘爱乐’是一个女性的典范和榜样,我们心甘情愿为她‘鼓与呼’”。
中央乐团的团员说,我本想到海南来玩一玩,《长征组歌》的演出嘛,应付一下就行了,但没想到“爱乐”唱得那么好,要让我们打起十二分精神;
波士顿的华侨在看过“爱乐”在哈佛的演出后说:感谢你们为海南争了光,长了脸;
湖南卫视的主持人在2007年博鳌“欢乐节”结束后,竟然流着泪对“爱乐”说,你们是我见过的最专业、最敬业的队伍;
还有2008年三亚迎奥运圣火,一百个女人在五月的骄阳下,从凌晨六点到中午十一点,在无遮无拦如烈火的炎烤下经受了最严厉的考验。
难怪海南的几任最高领导都说:“没想到在经济相对落后的海南,会有这么优秀的一个业余团体,这个现象值得好好探究……”
……
还远不止:一次两个剧作家想以“爱乐”为题写一部电视剧,可当他们做完了一个星期几十个人的采访后,他们深深撼动了,他们说真没想到,简直都不像发生在中国现实里的故事了……也许正是这样,这剧本反倒没有了下文。
还有一个获中国茅盾奖提名的作家,在听完我近两小时的叙述后,他决定要写一个长篇,书名叫《这里通向天堂》,他说这中间的内涵太深刻了,如果没有人写她们,那将是作家的失职。
我以为这个作家是读懂了我们这群女人的。
这已经不光是音乐的领域了,“爱东”在努力发掘着“合唱”的外延——这是人生和社会都需要的——一种很高的品质,一种很深的修练,一种很美的内核,那就是坚韧、奉献、高雅、和谐、包容、完美!
就因为这个我们才一直坚持并努力着!
二〇一一年三月三十一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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